他吓得后退几步,眼眶瞬间通红。“我真的劝过她了。可是陆星言,
你以后能不能别惹她生气了?”“她脾气不好,要是我不顺着她,她就不喜欢我了,
那我就真的没人要了呜呜。”说完眼泪就啪嗒掉下来。
我看着他冷笑一声:“你那个一点就着的女朋友,倒是中和了你这份敏感,绝配!
”另一个舍友在旁翻了个白眼接腔。“可不是么!我们每天在宿舍大气不敢喘,
说句话、喝口水、走个路,都得先掂量掂量,会不会又把我们贾大少爷吓出个好歹来!
”贾铮嘴唇颤抖,声音微弱: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能这么说?”这时,
宿管阿姨敲门探头:“陆星言,陈越,你俩出来一下。”贾铮立刻抬头,泪眼汪汪地问。
“阿姨,为什么只叫他们不叫我?是我哪里做得不好,让您讨厌了吗?
”宿管阿姨莫名其妙:“啊?就他俩离门口近。”“我叫他们帮忙整理下书柜。
那你也一起来?”贾铮表情瞬间僵住,尴尬地摆摆手。“啊,整理书柜啊?那、那我不去了,
我有点不舒服。”阿姨嘟囔着“事儿真多”就走了。我嗤笑一声,从他身边走过。
“这会儿又不敏感了?真会挑时候。”整理旧书柜时,陈越还在替我愤愤不平。
“也就你忍得了!泼鸡血啊!报警都不为过!”他压低声音“那个贾铮,我真是服了!
”“记得吗?前几周周二上午有课,咱俩起床轻手轻脚,看他床帘拉得死死的以为早走了。
”“结果好家伙,他睡过头迟到,转头就在班群哭诉。说我们孤立他,看不起他,
所以不叫他!”我抽出一本旧书,掸了掸灰。“怎么不记得?
同系那群正义使者差点没把我们私信骂到自闭。”“还有那次!”陈越来了劲,
模仿着贾铮的腔调:“我们晚上去吃麻辣烫吧?”“当时有人提议要不海底捞,
你就随大流说了句“都行”。最后还是决定海底捞。他立马着急跺脚,哭兮兮的。
“你们就是故意针对我!你们从来没有一次听我的!”我们拗不过,就说下次吃麻辣烫,
他说我们看不起他没钱。我们说请客...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