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小金库里已经攒满了四百万。我原计划等到最小的女儿满周岁,我就带着钱死遁,
随便找个地方定居,与萧凌川一家人再不相见。可是今晚不知姜梦梦发什么疯,
扇完我巴掌之后竟又把怨毒的目光转向孩子。她随手就把餐桌上的蜡烛举起来,
火舌撩过小女儿稚嫩的脸颊。我惊叫起来,姜梦梦却笑了:“你说,要是这个孩子被烧死了,
凌川哥哥是不是就会回家了?”孩子对她而言是工具,
可对我来说却是我裹着肚子忍受了十个月的痛苦才艰难生下的,听见孩子凄惨的哭声,
我没办法不心疼。我抱着孩子打车去医院看急诊,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凌晨两点。
女儿打了针上了药,正躺在儿童病房的小床上沉沉睡着。她才十个月!
花瓣一样柔嫩的脸上有大半都被烧伤,鲜红的伤口看着都痛的一整片水泡。我的心揪成一团,
不免担忧起在我离开之后,姜梦梦会不会变本加厉的虐待孩子们。趁着护士换药的功夫,
我准备去找姜梦梦谈一谈。刚走到楼梯间,我却听见门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,
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。姜梦梦的声音娇滴滴的,带着恐惧小声抽泣:“凌川哥哥,
你不知道今天的情形有多吓人,你找来的那个保姆华岚,她竟然在宝宝面前抽烟,我提醒她,
她就拿烟头去烫宝宝,还用打火机烧伤了宝宝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