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昨日才回了谢府,公主今日就迫不及待想见了。”焚香沐浴,梳妆打扮,踏上公主鸾轿,
排开仪仗,这才浩浩荡荡去了谢府。为了见谢瑾,
我这个一向随性散漫惯了的公主也算是拼了。婆母出身太原王氏,父亲乃太原州牧,
行止坐卧皆有规矩,最是不喜我这公主儿媳,嫌我不守女戒,恣意妄为。
一箱箱金银首饰抬进谢府。婆母虽对我不喜,但还是做足了样子,
带着一府上下的人立在府门口恭敬迎我。“臣妇见过公主,公主万福岁安。”一呼百应,
我上前扶了婆母起来,心里有些忐忑,“婆母请起,您是长辈,不必多礼。”谢瑾还未下衙,
一行人去了婆母的院子,我以为她会像往日那般,开始表面恭敬话里藏枪那一套。
谁知她眉眼柔和,亲手拿过老嬷嬷呈上来的一个锦盒,打开递给了我。
是一枚打了同心结的环鱼玉佩,只有半枚。另一半,我见谢瑾佩戴过。“这是你母后的遗物,
也是你与博衍的定亲信物……”婆婆徐徐讲来,我才知道她与我母后当年一同进宫选秀,
经历了许多事后处成了闺中密友。后来我母后嫁给了还是太子的父皇,
她则嫁给了翰林大学士谢远山之子,也就是我那早逝的公爹。婆母成婚后一年就生下了谢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