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见秦姨说的话了吗?就跪下就能缓一阵还债了……”“是啊,付琳,淑瑶跟你说话,
你怎么没有礼貌,不就下跪吗,又不是没跪过……”他们没人看到我浑身都是伤吗?
还是看不到我带血的嘴角?明明是把我推进深渊的刽子手,却还要一副假惺惺的表情。
我不想再忍,起身到厨房拿起菜刀。“滚……滚……你们都滚出我家……”浑身疼得要命,
我从瓶子里倒了一把止疼片就塞进嘴里。这么多年,为了省钱,我不敢生病,
一些小病痛全靠最便宜的止疼片顶着。那时候下班晚,儿子怕我走夜路不放心,
直接把我的洗漱用品送到饭店,五年的时间,我大部分都是睡在火锅店后厨的角落里。
现在想想,哪里是怕我夜里回家不放心,是怕我耽误他们真正的一家三口吧。
其实半夜三更的火锅店更恐怖,有喝多的客人,还有不怀好意的同事。
有时候我真的忍受不了这种生活,也想过放弃,一股屈辱感泛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