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想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,最好是像她一样的女儿,那该是多幸福的事情。
谢婉欣板着脸生气道:“陈时安,我并不是说着玩儿的,我喜欢允礼,
他就跟我亲生的孩子一样,再说了,孩子在精不在多,我们好好把允礼养大成人就可。
你再不可说那样的话,听见了吗?”失落的陈允礼感动得泪眼汪汪,暗暗在心中发誓,
他此生都会好好孝敬欣姨。陈时安心里暖得一塌糊涂,越发觉得对不起谢婉欣。若是可以,
他真的很想休了纪时鸢,偏偏那样要付出的代价太大,他不能接受。前脚送走谢婉欣,
后脚陈时安就去了纪时鸢院子。今儿个天气甚好,纪时鸢躺在院子里晒太阳,
伤口虽然不怎么疼了,可这些年身体亏损得厉害。陈允礼虽没养在她身边,
从他断奶后的吃食都是她亲手准备,半夜爬起来给孩子做吃的是常有的事。
有时做好了孩子又要吃其它,她就又继续做。现在想来,
她对陈允礼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,她不欠他。看到纪时鸢如此惬意,
陈时安的心里的无名火瞬间就冒出来了。“纪时鸢,你这日子倒是过得好啊!
”不怪他这般阴阳怪气,他们二人早就没了感情,这些年自己没嫌弃她拖累自己,
她就该知足了。现在他陈家好不容易能够更进一步,偏生她还在这里拖后腿。
陈时安越想越气,心里对纪时鸢也就越恨。“瞧瞧你现在的样子,真真是上不得台面。
”连婉欣头发丝都比不上,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被她的美貌欺骗了。若不她,
陈家早就发达了。即便早知道陈时安变了心,也做好心里准备不要这个男人,
面对这样的指责,纪时鸢做不到无动于衷。为了不牵扯伤口,她撑着椅子缓缓起身,
看着陈时安,一字一句问:“有什么世子不妨直说,何须这般言语糟践我。”从今日起,
从此刻起,她纪时鸢再不会叫他相公,这个男人,她再不会为他动一丝一毫的心。“糟践你?
”陈时安眼里浓浓的不屑,“你配吗?”他看到她都觉得恶心。“是你让我直说的。
”陈时安只想快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