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的心一沉。虽然我尽量小心，但在实体状态下难免会留下一些痕迹。"可能是系统故障。
"苏芸耸耸肩，"这些老设备该更新了。"赵志坚盯着她看了几秒，
突然说："你知道隐瞒国家安全相关信息是什么后果，对吧？
程远博士的事故...可能不仅仅是意外。""什么意思？"苏芸的声音骤然变冷。
"没什么意思。"赵志坚转身向门口走去，"只是提醒你，明天上午九点，
全体人员到会议室参加保密会议。不要迟到。"门关上后，
苏芸长舒一口气："他们起疑心了。"我从角落现身："不只是疑心。赵志坚话里有话，
我的事故'不仅仅是意外'是什么意思？
"苏芸咬着下唇："其实...我最近发现一些奇怪的事情。"她调出另一组文件，
"球状闪电项目的资金流向有问题。超过60%的预算来自一个代号'雷霆'的军方子项目，
而那个项目的负责人......"屏幕上显示出一份加密文件的截图，
署名处赫然是赵志坚的电子签名。"还有这个。"她打开一段音频文件。
赵志坚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："...测试阶段必须加快。
上级要求在年底前完成武器化评估，
人体试验数据不可或缺......"6我的血液凝固了——如果量子态的我还有血液的话。
"人体试验？他们故意让球状闪电击中我？""我不确定。"苏芸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，
"但这段录音是在你出事前三天录制的。"我回想起事故当天的每一个细节。
磁场突然不稳定，防护罩失效，球状闪电"选择"了我作为目标...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。
"我需要更多证据。"我说，"如果这真的是人体试验，那么背后一定有完整的计划。
"苏芸点点头："我会继续调查。但现在，我们得想办法稳定你的状态。
"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装置，"这是我根据量子理论设计的场发生器原型，
理论上可以创造一个局部的观测屏蔽区。"她按下开关，
装置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嗡鸣声："试试看现在能维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