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霍凛冷笑：“死了再找下一个Rhnull，抽。”针头再次扎进我淤青的皮肤，
我按住突突跳的胳膊：“上周刚抽过400cc，我妹还在ICU等着...我不能晕倒啊！
”护士突然插嘴：“你妹妹今早血氧掉到80了，主治医生没通知你？”她递来棉签，
上面沾着从我胳膊渗出的血，“今早查房时她肺里全是痰音，
再拖下去...”霍凛的皮鞋声停在采血室门口，他斜倚着门框冷笑：“怎么，
抽你点血就心疼了？“你妹妹的呼吸机可是按小时计费的！”我屈辱地盯着血袋鼓起的包，
眼前炸开金星。窗外沈清漪正笑着说要吃杨枝甘露。
而我手机屏幕恰巧亮着主治医生的未读消息：【你妹妹肺部感染加重，随时可能呼吸衰竭】。
我躺在检查床上欲哭无泪。冰凉的仪器在肚皮上滑动。医生突然坐直：“怀孕了！
还是双胞胎！”霍凛听到又返回停在诊室门口，他满脸疑惑。帘子哗啦被扯开，
霍凛的影子压在我光着的肚皮上。他抽走检查单扫了眼：“明天做掉。
”我死死拽过他的衣服：“他们是双胞胎...”B超机吱吱响着，
霍凛突然抓住我左手：“下午三点手术室，不然停掉你妹妹的氧气。
”皮鞋声在走廊由远及近，却在诊室门前骤然停住。
他透过玻璃窗瞥见B超屏幕上模糊的光影。手机屏幕亮起沈清漪的未接来电。
拇指悬在回拨键上迟疑两秒，最终按灭了屏幕。他对着医生说：“查清楚孕周。
”然后低声命令身后的秘书，手磕在门把手上，
掉在地上：“孕囊着床情况...”霍凛把检查单拍在仪器屏幕上：“需要我教你们写病历？
”为了给妹妹赚医药费，我还是出来工作。我蹲在煎饼摊后面数钢镚时，
油锅里蹦出的热油星子溅到手背。
隔壁老板娘听说我怀孕后舀了勺豆浆递过来：“孕妇多喝豆浆好。”塑料杯刚挨到嘴唇，
我感激世上还是好人多的时候，突然出现的霍凛的皮鞋尖就踢翻我脚边的空纸杯。
他拎起滚烫的豆浆壶往我手腕倾斜：“就这么想喝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