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安摸出银色手链，链尾的蝴蝶装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他知道，
这场与资本的博弈才刚刚开始，而程雾遥藏在润喉糖铁盒里的勇气，
终将在某个凌晨三点的泡面锅里，熬成照亮前路的星光。
第五章 被撕烂的应援海报周六的阳光斜斜切过考试院走廊，
程雾遥盯着储物柜上的牛皮纸箱，胶带缝隙里露出半截粉色应援海报，
边缘印着“Ceres Forever”的烫金字样。这是她退圈三年来，
第一次收到粉丝包裹，收件人栏写着“雾遥姐姐收”，
字迹工整得像星芒娱乐训练出的标准字体。“要帮忙拆吗？”顾时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
校服口袋里的润喉糖铁盒碰撞出轻响。他看见程雾遥的指尖悬在胶带上方，指节泛白，
颈后小雏菊纹身的肌肉绷成一条直线——那是七年前在粉丝见面会上，
被狂热粉丝扯掉蝴蝶发卡时留下的应激反应。纸箱打开的瞬间，粉色海报倾泻而出，
每张都印着程雾遥十七岁的舞台照，颈后蝴蝶追踪器被PS成闪烁的星星。她突然抓起一张，
指甲划过自己的眼睛，纸页撕裂声混着喘息：“他们根本不知道，
星星的光都是公司打的追光。”顾时安怔住，看见她手腕内侧的旧痂裂开，
渗出的血珠滴在海报上，恰好落在“星芒娱乐独家签约艺人”的红章旁。
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——水蜜桃味润喉糖的锡纸折的，
边缘还留着小雏菊的压纹：“其实你更像北极星，”他轻声说，“即使被云雾遮住，
也有自己的指向。”程雾遥的指尖停在撕碎的海报上，望着顾时安替她处理伤口的动作，
突然想起星芒娱乐的艺人手册：“受伤时要保持微笑，说‘没关系，是我自己不小心’。
”但此刻她没有笑，只是盯着他校服第二颗纽扣，那里沾着她刚才撕碎海报时的纸屑，
像落了一身星光。傍晚的便利店，顾时安盯着货架上的桃子烧酒，
发现标签上的小雏菊图案被人用马克笔添了翅膀。收银台的监控镜头闪烁红光，
记录着程雾遥把润喉糖塞进他左边口袋的动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