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的脸……”我默默把程小雨直播啃猪蹄的视频截图发过去。五分钟后，
老爷子回了条语音，背景音分明在憋笑：“那什么……其实你奶奶当年也是挑担卖馄饨的。
”——周末的招商会，我见到了人模狗样的程小雨。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，
手里公文包印着“拼夕夕9.9包邮”，开口就是PPT味儿的普通话：“林总，
我们的‘烟火味’IP主打差异化赛道，
赋能传统业态……”我在桌子底下给她发微信：【说人话】她秒回：【帮我在商场搞个摊位，
请你吃三年麻辣烫】“林先生觉得如何？”她冲我眨眨眼，假睫毛抖得像暴风雨前的蜻蜓。
我看着她西装袖口沾着的辣椒面，突然想起霍格沃茨城堡那个裂开的塔尖。“成交。
”第三章：螺蛳粉炸弹惊魂夜程小雨说要在商场搞"烟火美食街"，
我以为是煎饼果子配糖葫芦，结果开张当天，
整栋楼闻着像生化实验室——这女人把螺蛳粉摊支在了香奈儿专柜门口。
"要的就是这个味儿！"她戴着防毒面具指挥工人搬酸笋，"奢侈品和臭豆腐同框，
妥妥的流量密码！"香奈儿柜姐举着香水瓶狂喷，哭着说要辞职回老家考公务员。
——爆破手老张登场了。这哥们长得像《功夫》里的火云邪神，见面就给我递烟："林总，
当年我在庙街拆违章建筑，三十秒能爆破三个摊位！
"程小雨一脚踹他小腿上："让你来装修的，不是搞拆迁！
"我这才看见他工具箱里装着钢锯和电钻，最底下还压着本《刑法》。
——开业前一天出了大事。我正在调试程小雨设计的"土味霓虹灯"，
老张突然从通风管钻出来："林总！消防栓改造成啤酒机绝对爆火！""你动消防系统？
"我嗓子都劈叉了，"那是要坐牢的！"话没说完，头顶突然"砰"地炸开一团绿色浓雾。
程小雨的螺蛳粉高压锅，把喷淋系统腌入味了。警报声响彻商场时，我抹了把脸上的酸豆角，
看见程小雨举着自拍杆直播："家人们！这就是我们要的赛博朋克风！
"——我爸带着八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