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每个女人都恰到好处地懂事…”宋芸汐甩开他的手,围巾滑落在地,
露出里面穿着的——章雨思今天发布会的同款吊带,肩带处别着枚珍珠胸针,
正是他去年送文秀的生日礼物。“你,故意穿成这样?”他忽然明白过来,“让文秀看见,
让她想起三年前在我公寓,你穿我的衬衫,领口别着她送我的胸针。”宋芸汐弯腰捡起围巾,
指尖划过羊绒上的暗纹——那是他偷偷让裁缝绣的,她名字的缩写。“钱风起,
你知道最残忍的是什么吗?”她抬头时,眼里有细碎的光,“你给每个女人都留了半颗心,
用温柔当诱饵,让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例外。”处置室的门“咔嗒”打开,
文秀拿着药膏走出来:“宋小姐的过敏需要冰敷。”她的声音很平静,却在递药膏时,
指尖轻轻划过宋芸汐的锁骨链——那是钱风起妈妈的遗物,三年前他送给她时,
说“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”。钱风起突然想起,母亲去世后,他曾把她的香水瓶一个个摔碎,
除了那瓶“深渊书简”,因为宋芸汐第一次抽烟时,身上飘着同样的冷冽气息。
三人在走廊上僵持时,文秀忽然从铁盒里抽出张照片,是三年前钱风起在急诊室昏睡的样子,
手心里还攥着宋芸汐的烟盒。“他总说薄荷糖能盖住烟味,”她轻声说,“却不知道,
你抽的‘深渊书简’,和他妈妈最后用的香水是同款。”钱风起闭上眼,
母亲临终前喷着“深渊书简”对他笑,说“风起要做永远体面的大人”,后来他才知道,
那瓶香水是父亲出轨后,母亲用自己的丧葬费买的最后一件奢侈品。
第四章:白玫瑰与病历单暴雨来临前的下午,宋芸汐站在章雨思工作室的落地窗前,
指尖抚过猩红裙摆的白玫瑰刺绣。绣线里混着极细的银箔,
是她今早特意让助手缝进去的——这样在闪光灯下,
花瓣会呈现出类似母亲骨灰盒的金属光泽。“宋小姐,章小姐说要改设计稿。
”实习生抱着笔记本电脑推门进来,屏幕上是被改成荧光粉的裙摆,
白玫瑰被替换成刺眼的红桃心,“她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