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女孩子,要懂得保暖。」姥姥边说边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我,让我给陆麦出捎过去。
「老太太一个野丫头,你管她干什么,天天跟着二流子搅在一起,
往后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坏事呢。」二婶微微扬起下巴撇了一眼窗外的陆麦。二婶起了个头,
其他的妇女们也开始跟着附和起来。「有那么个爹,这孩子也好不到哪去。」
「啧啧...这丫头不如带好人家的丢了算了,活着也是累赘。」「成天跟流氓混在一起,
不被人贩子骗走,早晚也得出点别的事!」妇女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两句,
姥姥脸色立刻沉了下去。「陆麦这孩子心眼好的很,你们少说两句,
她也是个命苦的孩子而已,你们口下留德吧!」听见姥姥这么说,大家也不好在说什么,
二婶随便找了个话题,把话岔了过去。我接过姥姥递过来的大衣,转身出门。
我将大衣递给陆麦,陆麦用冻的通红的手接过花棉袄看了半晌,用手摸了又摸。
眼尾泛出了不易察觉的一抹红。不过我没时间关注她,也不想探究她为什么红了眼眶。
我仰头看了看日头。天还没黑时间还早,我来不及跟陆麦多说,径直到村口的农杂店。
「老板,我要斧子。」老板上下打量我:「是砍柴用的?」我连忙点头。
随意地伸出手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斧子。接过斧子的瞬间,我双臂猛地一沉,
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。我错愕的表情被老板看在眼里。我从未干过农活,
不知道这东西居然这么重。于是我表情尴尬的将斧子放回原位。这东西看上去虽然厉害,
但操作性低,不适合我用来防身。「老板,有刀吗?」老板看上去有些无语:「老妹儿,
你买这些东西到底干什么用?」「干农活。」「你这身板也就帮家里割割稻草,用这个吧!」
接着他递给我一把割菜的镰刀,足足有半米长。我失落的看着农杂店里粗旷的工具。
看来是我来错了地方,这里没有一件适合用来防身的工具。正当我准备要走的时候,
身后传来了陆麦的声音。「老板,要松脂刀。」满头黄发的陆麦越过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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